沧澜

执掌天下离心局6

Tips:对设定的理解:

1.共主玉玺:莫澜献给执明的时候,执明当即大怒,说会给天权带来麻烦,但是后来执明将其转赠给慕容黎?!为了给慕容黎让毓埥相信他的筹码?助长毓埥的野心?先让遖宿跟三国斗,再坐收渔利?既然决心混吃等死,为何率先立国?嗯,感觉执明才是四国里面最深藏不露的,一鸣惊人天下知并非空穴来潮,说他有心天下也不无可能。

2.莫澜带执明去看羽琼花,执明说不喜欢,莫澜当即咬定慕容黎喜欢?所以阿离瑶光王子的身份执明莫澜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的,至于阿离离开天权去遖宿,执明真的不知道阿离所求吗?

3.第二季没出现莫澜,暂且设定为去自己封地了,但以第一季执明的通透,应该不会被轻易挑拨,所以很多时候莫澜在奉执明命令暗中调查,那些误会执明至少大部分是知道真相的,既然有心天下,便顺着仲堃仪的局做戏。

4.天权内乱:也许为了混淆视听,执明是真的怠于朝政了,所以没有察觉威将军的反心。

5.执明谋天下是真,喜欢阿离也是真,不过低估了对阿离的喜欢,阿离唯一一次对他表露心迹说的是想做一名普通的箫师,所以执明安排了一场假死,想除去慕容黎可用的势力,让他真正放下瑶光随性而活,不过忽略了瑶光是阿离的命。

6.这样理解的话,阿离可能就有点儿降智了,傻傻的相信执明,哈哈,谁让阿离就这么相信执明呢。

注意!!!7.关于踩雷:我的文是不可能出现男男生子的,ooc尽量避免,女化阿离也不会,即使执离成婚也是双王天下,不会把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用在阿离身上,但每个人的雷点不同,啥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也说不准,所以我也不敢完全保证,要是有被雷到就果断弃就行了,因为我现在的目标是早完结,精力有限,除非是我都察觉了我自己不能忍受的bug,不然不太可能去改文。



再说个题外话:短篇中长篇的文结局都是早就想好了的,即使改文结局也不会改变,之前的离人祭河山从剧情的详略来看,结局确实突兀,但是隔了太久,现在也不打算去改了,因为怎么改结局也不会变。









莫澜走后,一个黑影悄声翻过别苑墙头。

“少主”

“瑶光如何了?”

庚辰有些担忧的看向慕容黎道,“少主的伤?”

“我无碍,瑶光如何了?”

“……瑶光内已有不少天权驻军,两日后执明国主登基”

“那…方夜萧然呢?”

“萧然被通缉,还未找到……”

庚辰避开方夜不谈,慕容黎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方夜呢?”

“……殁了”

慕容黎语气鲜少的激烈,“怎么殁的?天权与瑶光开战了?”

“未曾,方夜性急,不服执明国主,加之瑶光朝中多数人摇摆不定,所以执明国主……我赶到瑶光时晚了一步”

“……怎可能”

话一出口慕容黎就觉自己想法可笑,执明要天下,自然容不下忠于他的人。

“执明请仲堃仪出山,被仲堃仪婉拒了”

慕容黎捋了捋心绪道,“仲堃仪不愿透露藏身之所,一则志不在为臣,二则,怀疑执明在与我演戏,抛开私怨,为君者最忌惮不为己用的势力,如此算来,仲堃仪与开阳,非敌也。”

“少主,此地不宜久留,属下先带你离开”

“还没到时候,执明打得一手好算盘,我何不将计就计,那仲堃仪可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
“少主安危要紧,毓骁国主还在等您。”

慕容黎挑眉,明显微微吃了一惊,“毓骁?他来作甚?”

“我在回瑶光途中恰巧撞见他,便一同前来了,依他所言,是担心少主。”

“胡闹,你差人将他送回遖宿,告诉他莫再插手中垣之事。”

“是”

“执明留我一命,无非是摸不清瑶光实力,瑶光势力未除,他暂时还不会杀我,萧然此前被我派往开阳,看样子还未到,应在开阳附近,你扮成算命道士,打个‘天命一卦’的招牌,他看到了自会找过来,对号‘亲朋无一字,乾坤日夜浮’,告诉萧然,除非有人要屠城,否则无论发生何事都按兵不动”

“是”

“南陵军集得如何了?”

“目前差不多有五万,静待少主吩咐,还有一事,开阳一蓝衣男子曾去过玉衡王宫,听说此人与佐奕关系甚好,墨阳似乎在接近此人时有微妙的变化”

“乾元?玉衡”

忆及佐奕所说的‘要复的不止开阳一国’,慕容黎转身思虑片刻

“你去查查玉衡王室和乾元身世”

“是。”

“少主,登基大殿是个不错的机会,是否要?”

“不必,自有人替我们试水”

**庚辰在各国打探消息找八柄奇剑的同时,也在带着瑶光王室信物集当年被打散的南陵军,戚老将军在瑶光国破后不久逝世,现南陵军统领为庚辰。


如慕容黎所料,仲堃仪为试探他是真死还是与执明串通好了演戏,在登基大典当日派了不少死士刺杀,若慕容黎假死,他此举必会被慕容黎料到,而执明是慕容黎唯一的软肋,慕容黎是绝不会让执明有事的,所以他一定会做足准备,到时候执明信不信刺杀他的人是受慕容黎指使的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,有使臣的先例,多半是不会信慕容黎的,说不定慕容黎的假死也会被执明变成真死,至少两人的戏是演不下去了,天权与瑶光又多了一道坎,若慕容黎是真死,刺杀成了也是瑶光顶罪,中垣无主,正是群雄争霸的最佳时机。


执明也不是吃素的,在登基大典上安排了不少禁军,还未等那些人将慕容黎的名字说出口,审也不审直接给杀了。



莫澜府

执明一身华服推门而入,慕容黎悠然的坐在窗边饮茶,那竹箫依旧躺在原位纹丝不动。

“陛下是来问罪的?”

执明兀自在慕容黎对面落座给自己倒了杯茶,不温不火道,“朕倒是小瞧阿离了,即便身困于此,对外面的事也能了如指掌。”

“比不得陛下大智若愚。”

“那些人朕直接给杀了,阿离里面除了仲堃仪的人,有没有瑶光人?”

“我若说没有,陛下会信?”

执明点了点头,状似无所谓般道,“阿离说没有,那便没有好了。”

出乎慕容黎的预料,他自诩善于揣度人心,此时竟看不出执明是真信还是假信。又或许,如今瑶光和仲堃仪在执明眼里都是一类人。


执明摩挲着竹箫上的羽琼花纹路,箫的颜色较古泠箫略深,是那种黑棕色,一看就是质地极好的竹子做的,两端刻有羽琼花,去了竹皮的纹路本来是要鲜亮些的,却被侵染成了黑色,黑色的盛开羽琼和周围衬托的叶子栩栩如生,与黑棕的底色相得益彰,箫尾用细细的绳子系了个红色的流苏玉佩,玉佩上的红玉如红玉发簪那般晶莹剔透,整个箫被专用的透明保护材料漆过,箫管内也漆了防止发霉的黑色材料,在阳光下定能反射出光来。

“阿离觉得这箫如何?”

慕容黎道,“未曾细看,不知。”

执明垂眸去喝杯中的茶,两厢沉默半晌,执明道,“……阿离随我入宫如何?”

“引出仲堃仪已然失败,怎么?接下来轮到瑶光了?”

执明动了动唇,瑶光并非是他让慕容黎进宫的本意,然细想凭空出现个和慕容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是人都会起疑,确有引出瑶光势力的可能。

“我现在可是阴间的人,不知陛下打算让我以何身份入宫?”

这倒是个难题,帝王威信要保,慕容黎只能换个身份,慕容黎如今身居莫澜府,以前莫澜带进宫最多的是……伶人?执明吞吞吐吐道,“……说是莫澜 投朕所好,寻的 萧师…墨离?”




向煦台的摆设还是与他离开天权时一样,内侍也是他为兰台令时服侍了他三年的,久未住人也无灰尘厚积,慕容黎将竹箫随意放下,环视四周,果然,执明没留下一把具杀伤力的兵器,想必这向煦台的门他也是出不了的。




执明批完奏折便赶去向煦台,本想与慕容黎一起用膳,路上遇见端膳食出来的内侍,看了眼几乎没动过的菜肴,询问道,“阿离用过膳了?”

那内侍恭敬道,“回陛下,墨公子刚用完膳。”

“再传。”


慕容黎正在棋盘旁与自己对弈,听见执明来了起身行礼。

执明勉强扯出个笑容,“只你我二人,不必多礼。”

“无论是箫师,还是亡国之君,见了共主岂有不拜之理?”

慕容黎说罢落座,接着下棋,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执明,此景像极了两人初见不久时,执明歪坐在棋盘旁略微高点的地上抢过慕容黎手中的棋篓。

“墨离是天权人,阿离不如-----”

话未说完便被慕容黎打断,“我是瑶光人,墨离怎么来的陛下不清楚?”

“……”



执明挥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揽入棋篓,小胖很自觉的将饭菜摆到棋盘上,一反平日执明守孝吃的菜式,荤的素的炒的炖的煮的蒸的,除了油腻辛辣的,一应俱全。

“再吃些?”

一桌子菜肴成色俱佳,看起来就很有食欲。

慕容黎却是毫无胃口,“不必。”

说罢起身欲走,执明突然上前一把拽住他,慕容黎直被他拽得身形不稳向后退一步,执明脸上强装出的笑意也消失不见,心里一股闷气似乎找到了发泄口,就要一股脑发作。

“慕容黎!你别不知好歹!你当真以为我是忌惮瑶光不敢拿你怎样?!当初天玑天璇的亡国之君是何下场?若我当真狠心,又何必押上共主尊严大费周章给你个墨离的身份?”

慕容黎挑眉道,“哦?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天权王不杀之恩?那天权王可看错人了。”

“朕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好好吃饭,要么,向煦台的人服侍不周,今日送膳的那个内侍没命。”

慕容黎眼底毫无波澜,执明凭什么以为可以拿天权的民威胁他?

“陛下要杀便杀,哪怕是屠了向煦台,又与我何干?”

执明看着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慕容黎愣了愣,慕容黎是天权兰台令时,他们好歹服侍了他三年。

“那朕杀瑶光人,想必瑶光子民的命在墨公子眼里也不过是草芥。墨公子一顿不好好吃,朕便杀瑶光一人,如何?”





琉璃这边,子兑仍是红肿着眼眶,怪不得近日都不见子煜来信,送出去的信也不见回,听闻执明领兵杀了慕容黎灭瑶光,子兑半信半疑,看着那封沾染了点点血迹的信犹豫不决。

【吾兄,见字如面,天权国主执明赤子心性,然内乱后朝中无可主将之人,得其信任拜天权将军,今瑶光为开阳所困,吾奉命前去搭救,不料突遭鼠疫围困,是以我决定放手一搏,事出自愿,不论生死,还望兄长勿怪天权瑶光,臣弟 爱慕执明,也看得出来执明心悦瑶光国主,鼠疫蹊跷,恐是天权出了内鬼,其目的应不单是困住瑶光,怕是想让执明与瑶光生出嫌隙,瑶光国主慕容黎心有九窍,才智过人,天权危难之际肯倾力助之,对执明亦是真心,若我遭遇不测,倘若哪日天权与瑶光为敌,定是执明遭了小人算计,还请兄长拦一拦执明,莫让他做出后悔之事,愿兄长与琉璃安好——子煜绝笔】

他以前总嫌子煜懒散没个正行,巴不得他早些从面前消失,也正好打发他去天权,自己也眼不见心不烦,没想到这一去就是永别,中垣大乱,他不该让他去的,一向怠于算计的他竟也能为执明思虑至此,那执明到底是有多大能耐,让多年屡教不改的子煜都一下子转了性,且不管执明与慕容黎怎样,他要把子煜接回琉璃,顺便要回自己的东西,子煜甘愿为执明陪了性命,他这个哥哥可不想白白陪了自家弟。




一局终了,莫澜哀嚎,“哎呀,不玩了不玩了,每次都下不过阿离。”

慕容黎取下之前在天权做兰台令时莫澜送他的那副羽琼,唇角微勾,笑意森然,“莫郡侯怎知我喜羽琼花?”

莫澜神色略微僵硬,豁然笑道

“就是偶然看见了觉得合阿离气质,便觉得阿离可能会喜欢”

慕容黎将目光转向莫澜,盯得莫澜心里直发慌,“羽琼花是瑶光国花,莫郡侯与王上真是一针见血。”

当时最先怀疑他身份的人,应是莫澜无疑了,玉衡离州人?也只有公孙将信不疑。

莫澜打着哈哈道,“阿离,我明日再来。”



还未出向煦台,莫澜习惯性甩了甩扇子,两手空空?正折回棋室拿,进屋直觉一个黑影闪过。

“谁?!”

“这屋里除了我还有谁。”

莫澜挠了挠头,“可我刚刚好像看见一个黑影……”

“莫郡侯看错了吧”


莫澜出了向煦台迟疑片刻还是去了书房。

“方夜的事阿离应该知道了,陛下不打算解释?”

执明摇了摇头,“不止方夜,凡是他身边可助他复国之人,朕都要让他们死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。”

莫澜惊道,“陛下!这样的话阿离不得恨死你?”

“恨又如何,只要复国无望,阿离心里的执念总会被时间磨平,如今朕也没有退路了。”

“那陛下何不真把他们杀了?”

“阿离身边的人不多了,朕怎会杀了他们,万不得已时,他们可是朕唯一的希望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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